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(huò )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(huái )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 容恒也懒得再(zài )跟她多说什么,听着(zhe )歌,全程安静开车。 慕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抬眸看他,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,她得罪过你? 她的状(zhuàng )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,足够清醒,足够冷静,也足够理智。 跟平日里光鲜(xiān )亮丽的陆太太形象不(bú )同,家里的程慧茹,苍白、消瘦、目光森冷,被多年无爱无(wú )望的婚姻折磨得如同(tóng )一具行尸走肉。 霍老爷子听了,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慕浅的头,低声道:你也没(méi )有选错人啊。 慕浅继(jì )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(qǐ )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(yè )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(le )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 慕浅安静了片(piàn )刻,才又道:霍靳西(xī )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