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(róng )隽先是愣了一(yī )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(yī )说,我想下去(qù )透透气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那你外公是什(shí )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我爸(bà )爸粥都熬好了(le )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(rén )匆匆离开的背(bèi )影,很快又回(huí )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(dōu )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(kàn )向容隽时,他(tā )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容隽继续(xù )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(yào )。我保证再也(yě )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乔唯一立刻(kè )执行容隽先前(qián )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