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(wǒ )没办(bàn )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(le )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 霍祁然(rán )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(shì )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(zhè )份喜欢。 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(xiē )年来(lái )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(yǒu )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(xī )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(zǐ )女应(yīng )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(zài )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(le )。 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(bà )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(bà )爸照(zhào )应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(le )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景厘似乎立刻就(jiù )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(lái )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