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(wǒ )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(zhè )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(zhēn )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(zhè )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(lián )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 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 陆沅只是(shì )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(bà )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(méi )事,我就放心了。 你(nǐ )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(ér )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(lái )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 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 我是想说我原本,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。陆沅缓缓道,可是一转脸(liǎn ),我就可以看到你。 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(máng )道,爸爸,你在哪儿(ér )?你怎么样? 陆与川(chuān )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(lái )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 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